怎么说他是老银币呢!
“不过也不排除还有一个可能——
“铁棒是他的杀手锏,不到最后关头他不拿出来!”
鲁智深撇了撇嘴:
“如此说来,他这万夫不当之勇,也就是个笑话!
“自古以来,项王,关公,李元霸……
“哪個万夫不当之勇,是阴出来的?”
“……有道理!”
鲁智深这一番见地,刘高仔细品品还真是这个道理。
一个人如果把心思都放在了什么飞锤什么挠钩上,就算有本事也没有死战的勇气!
怪不得栾廷玉号称有万夫不当之勇,却远远不如卢俊义史文恭的人气。
喜欢武勇的都看卢俊义史文恭去了,喜欢老银币的都看宋江吴用去了。
栾廷玉两头不沾,哪儿来的人气?
李逵插嘴:“大伯,啥叫老银币?”
刘高正在沉吟该怎么跟头脑简单的李逵解释,鲁智深已经一针见血了:
“你瞅瞅黄参谋!”
李逵恍然大悟:“师父,铁牛懂了!”
刘高:“……”
“哎妈!”
几百里外,马车上的黄文炳忽然一激灵!
就好像屁股被针扎了一下!
旁边他浑家连忙问:“官人哪里不适?
“我去请安神医来给你瞧一瞧?”
黄文炳细细摸了一遍,没感觉屁股哪里扎了刺,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:
“算了吧,安神医除了吃饭睡觉解手,全程都在马车里不知在忙甚么。
“还是不要打搅人家好事了罢!”
“哎妈!”
后面的马车上,正忙得满头大汗的安道全一激灵!
好像屁股被针扎了!
什么鬼?
安道全细细摸了一遍,没感觉屁股哪里扎了刺,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。
李巧奴:“嘤……”
安道全就又忙了起来。
……
与此同时,梁山泊。
“这……”
林冲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珠子,看着被一把火烧成白地了的朱贵酒店:
我走这两个月到底错过了什么?
穆弘穆春对视一眼,穆弘做为二弟子小心翼翼的问:
“师父,怎么了?”
“这里原本该有一家酒店的呀……”
穆弘穆春一脸懵逼的瞅瞅白地:
有……吗?
没了酒店,自然也就没了小喽啰儿船接船送。
林冲他们只好沿着湖边找船,不一会儿,就见一艘小船儿刚好划过来。
“秋风凉,船自斜横网自张,万里湖泊平如镜,日上三竿问兄长……”
破锣嗓子还有点儿五音不全,但是那船家唱出来就是让人听着舒服。
林冲呼唤那船家:“船——家——劳——烦——你——来——渡——我——”
那船家听到林冲呼唤,便“咿咿呀呀”摇着小船儿来了。
好家伙!
林冲打眼一看那船家:
满脸大疙瘩横肉,大眼珠子如金鱼般凸出眼眶!
两腮长着短短的黄须儿!
敞胸露怀的露出一身宛如铁打的肌肉!
就他这个模样,若不是光天化日的,林冲几乎要以为遇见水鬼了!
不过船家倒是个热情爽朗的人,把船靠岸了问:
“客人要去哪里?”
穆春是个小家子气的,先问:
“如何算钱?”
“算甚么钱?”
船家不以为然的道:
“我又不是渡船,你们要去哪里我顺路就送一送!
“打甚么紧?”
倒是一条好汉!
林冲眉毛一挑,推开穆春对船家拱了拱手:
“有劳了,我们要去岛上。”
“岛上?”
船家一愣:“那岛上原有梁山贼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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