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妥之策。”
“金陵城内戒备森严,这么一大笔巨款如何能掩人耳目运入城中送往赌坊?况且...我猜这些年陆家靠着康荣旗这个博场洗了不少赃款,他们怎会舍得拿这样的好地方冒险?”
“以当时的情形看,最佳的熔银之所,自然是柱英山。”
这段分析,全了秦娥心中疑惑的同时,又带去了另一个问题。
萧月怀言毕,琢磨起自己说的话,猛地察觉了蹊跷:既然此座赌坊乃是洗银的风水宝地,那么今时今日...陆平笙为何突然兵行险招,将其暴露?
康荣旗入狱,此坊早被典卖,即便被官府盯上,也不会有人想到博场竟敢私设溶银室。只要窃银案风头一过,此坊仍是膏腴之地。
思量至此,萧月怀又想起了一个疑点——
为何那盘下赌坊的东家偏偏是隶属工部琉璃瓦厂的一名小监工?
工部...苏绍淇..
一番联想,令她冷不丁地冒出一身汗,忍不住从榻上蹦了下来。
她突如其来的举动,惊了秦娥一跳:“你这是作甚?吓到我了?”
萧月怀侧过身,握住娘子肩头,面色微白:“袅袅,我不能留在你府了。我需回一趟大将军府,办点事情。”
“你告诉齐玥,千万看好那群从南丘上抓获的绑匪,别让他们死了。”
说罢,她迅速转身离开。
秦娥来不及拦她,急切地喊了一句:“阿怀!你究竟想到什么了?”
木门吱呀吱呀在风中响个不停,庭前早不见了公主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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