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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着陈默七拐八绕的出了黑市,重新回到地面的林长天打了个哈欠:“容身之处,你还是有的吧。” 陈默点了点头:“我在这里还有些过命的交情,姑且凑合下吧。” “这样也好,那,你先说说监牢在的地方吧,我好去打探打探,今晚,还在这个地方汇合,可否?”
陈默故作为难,挣扎了许久才说道:“在山河区那里,挺显眼的吧。” 林长天狐疑的看了他一眼,也不多做询问,应允了一声,便转身在市场中找寻胡勇去了。
看着林长天毫无顾忌的身影,陈默擦了把头上的汗,喃喃道:“希望他能察觉的晚点吧。”
......
日近晌午,生活区的饭食也逐渐出了摊,鸡丁蒸的脆嫩,伴着芦笋,只往上泼些蒜蓉,便让人垂涎三尺,馋的林长天直流口水,奈何口袋里一分没有,只得死死的盯着柜台,闻闻扑面而来的香气,借此聊以慰藉。
正当林长天尝香之时,一双大手按上了他的肩膀,捏的骨节作响。感受疼痛的林长天呲着牙向后看去,脸上的怒火还没等凝聚起来便消散的无影无踪。“给,吃吧,看你馋的那个样子,活脱脱饿死鬼转世。 胡勇揉了揉脑壳,递给一份芦笋炒鸡,满眼含笑。
林长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捧着炒鸡跟上胡勇的步伐,边吃边往家走去。“对了,小林子你又乱跑去哪里了,咱死活没在淘宝区瞅见你小子的身影。胡勇拍了拍林长天的脑袋,好奇的问道。林长天也不着急回答,待啃完了最后一块肉,才慢悠悠的说道:“嗨,就是乱跑了几圈,遇到个老大爷,跟他拉了拉家常。对了,胡哥,听那大爷说山河区有个监狱,挺有名的哈?”
“啊?这倒是没听过,梵城只有四个监狱,都在东南西北四个郊区呢,这个山河区,好像有点耳熟,但着实是想不起来了,应该是我没怎么去过吧。” 胡勇揣摩着下巴缓缓说道。林长天点了点头,帮着胡勇分担了手中的菜,快步向着家走去。
推开了带着铁锈的大门,赵昕昕正教着胡虎识文断字,时而被这愣头愣脑的小子气的发颤,温婉的慈母形象不在,揪着儿子的耳朵破口大骂着:“随了你那个天天卖饼的憨爹,说多少遍了,是小伙子,不是小火鸡,官话要标准点,不然等上学的时候容易让别人笑话。”
胡虎让自家老娘骂的眼泪汪汪,扭头正好看见了老爹。如同遇见救星一般,挣脱“魔爪”蹦跳着朝胡勇扑去,“爹啊,你再不回来,老妈非给我活撕了不可。”
看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,林长天也不觉得自己多余,只是站在原地嘿嘿的傻笑。“快来吃饭吧,小林子也别傻站着了。赵昕昕面带微笑招呼着林长天上坐。
腹中仍然饥饿的林长天大快朵颐了起来,惊得胡勇瞪大了眼珠,就是牲口,也没这般能吃吧。赵昕昕倒是笑脸盈盈,起身给林长天倒了杯水:“慢点,慢点,别噎着了,话说小林子今天出去见识到什么梵城的新奇了嘛?”
林长天让胡勇看的有些不好意思,借着坡说道:“嫂子今天倒是遇到一个老大爷,跟他拉了些家常,还真有个新奇。您知道山河区有个监狱嘛,好像挺有名的,但是胡大哥这个梵城通却连山河区都没什么印象,嫂子您听过这个地方嘛?”
赵昕昕娥眉微蹙,思忖了很久才恍然大悟道:“这山河区还真是个新奇,前段时间把朱雀大街的东牌楼给拆了,随后给围了起来,也不知道里面在捣鼓些什么,反正从那时开始,林氏就宣布那个地方从此以后就是山河区了,平时也不向人开放,周围的道路规划也是能绕就绕,尽量不去路过它,神秘的很呐。”
胡勇也跟着拍了下大腿说道:“你这么一说我倒也想起来了,那东牌楼都多少年的历史了,每次的灯会必须得在那举办,才算得上排场,这说拆就拆了,真是搞不懂林氏为什么这么做。” 夫妻二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可惜起来,也没人再管山河区监狱的来头。
林长天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,他实在是想不到怎样的人物才会被关在那个地方,而且硬生生做到在市井中,却与世隔绝的。
“小林子,你想什么呐,也不吃饭,是不是惦记女朋友了?赵昕昕打趣着正琢磨着的林长天,银铃般的笑声将他从思考中拉了回来。林长天看了眼风韵犹存,举手投足间满是大家闺秀的赵昕昕,又望着只顾着往嘴里塞满吃食,全然不顾形象的胡勇,眼角抽搐了下,有些不解的说道:“嫂子我就是在想,你和胡哥是怎么在一起的啊,感觉有些怪怪的。” “嘿,你这小子,以貌取人!想当年,咱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,来提亲的都快把我家门槛给踏平了,怎么,配不上你嫂子?胡勇大口咬了块饼,含糊不清的说道。
赵昕昕狠狠敲了下他的脑袋,扭头冲着林长天笑了笑:“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