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士进入将尸体抬出,一车又一车的尸体运出,择一个空旷之地架起柴火将这些尸体烧掉,浓烟滚滚,迷漫于整个天空,是遮天蔽日。它们这是在与死神抢时间。一个御医名景德,在医治患者的同时不幸感染去世。日落西山,景德拖着疲倦不堪的身体走出后营。屈直走出问道:“后营的百姓怎么样了?”景德掏出汗巾擦去额头之上的汗珠,道:“基本上抢救过来了。”时常是咧嘴而笑。它们也是鏖战了数昼夜也没有合过眼,关心的道:“我想你也是累了,赶快去休息吧。”景德叩谢道:“谢大虫。”退后几步,又转身离去,进入自己的营帐休息。
夜半,突感下腹不适,辗转不眠,时而起身呕吐,滚下床榻,全身抽搐,口吐白沫,与凌晨死去。天渐渐的亮开,一个兵卒闯入屈直的营帐,急道:“大虫,御医景大虫与昨夜病逝了。”屈直起身道:“什么?”又呆坐下来,稍后又走出营帐。阳雏随后走出营帐,问道:“大虫,发生什么事了?”屈直面露悲伤的表情,哽咽了半响才道:“御医景德与昨天夜病逝。”老者也是跟随在后走出营帐,进入御医景德的营帐。见景德的尸体平躺于榻前,旁边还有很多的呕吐物。老者见状急道:“不好,它这是感染了霍乱。”顿时捂住口鼻。叫进一个士兵将景德的尸体抬出去,架于柴火之上烧掉。室内撒些石灰消毒,而后熏嘉草防疫。
百姓家家都在焚嘉草、艾草或是莽草,熏燎室屋,门道还有野外场所,疫情很快被控制下来,渐渐的,百姓的生活恢复正常。老者走出道:“疫病已经控制下来,看来是要离开的时候了。”楚国的令尹走出道:“老先生就留在楚国吧,我想楚国的百姓还需要老先生。”老者道:“我的去意已决,大虫就不必强留了。”退后几步拱手于前,道:“告辞!”阳雏走上问道:“老先生这是前往何方?”老者答道:“蜀地成都,因为先父之墓还在成都。”拱手于前道:“告辞!”阳雏拱手于前道:“后会有期。”上身后的马车,驾车离去。一天后开始放粮,与楚国之百姓共同度过灾荒之年。
这日,阳雏与楚国的令尹走出钦差行辕,在钦差卫队的护卫之下返回楚国的都城寿春。在它们出城之时,有百姓夹道迎送。这些百姓聚集于城外,等待它们出城。楚国的令尹与赵使阳雏驾车出城。这些百姓都迎上,跪下呼道:“青天大老爷。”楚国令尹与赵使阳雏探出头来挥手,从它们身前缓缓而过,奔向楚国的都城寿春。
它们沿汉江而去,经过汉北地区。它们停下来遥望这汉江水。汉江,又称汉水,为长江最大的一条支流,中源漾水,北源沮水,南源玉带河均在秦岭南麓陕西宁强县境内,流经沔县称沔水,东流至汉中又称汉水。自安康至丹江口段古称沧浪水,襄阳以下别名襄江或襄水。汉江可以说是长江最长的支流,在历史占据重要的地位,与长江、淮河、黄河并列,合称江淮河汉。滚滚的江水向东流,其奔流不息,正如长江与黄河,代表我华夏子孙延续千年不息,万古长存,福泽子孙万代。正如后世有诗云,“溶溶漾漾白鸥飞,绿净春深好染衣。南去北来人自老,夕阳长送钓船归。”
遥想当年,它的兄长屈平就是流放在汉北地区。时有细雨如绵,途径湖北秭归这个地方,它的兄长屈平也许是受到三闾大夫屈原的影响,忠心于楚王室,才华卓著,同样也和屈原的遭遇是一样的,流放到汉北地区,而后屈死在这个地方。后为它的兄长平反,墓地迁到秭归的凤凰山之下。昨夜又闻穿林打叶声。今天它们徒步而行,沿小路而上。周围都是绿荫茂盛。它们沿石碣而上,站于兄长屈平之墓前,其旁有一个高大的墓,那就是三闾大夫屈原之墓。屈平从小就以三闾大夫屈原为榜样,可以说屈原在它的心中是神的存在,旁有屈原相伴,它是可以欣慰了。
楚王听闻它们快要到楚国的都城寿春了,携文武百官出城迎接。楚王和百官站于城楼之上眺望而去,焦急的等待之中。令尹在钦差卫队的护卫之下到达楚国的都城寿春,停于城前。走下站立拱手向上道:“大王,我楚国之百姓安平。”随后又跪下道:“吾王万年,楚国万年无期。”楚王站于城楼之上,周围的大臣与城下的护卫大军都跪下呼道:“吾王万年,楚国万年。”楚王平展双臂道:“承蒙上天眷顾,楚国之辛甚,楚国之子民辛甚。”而后走下站于屈直与阳雏的身前,道:“令尹、赵使,请平身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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